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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立天道大誓？”
天玄子满面惊讶。
不仅天玄子，其他人都面露难色，或惊讶，或沉思，或担忧。
李晓阳问叶弦“立这个誓言，我记得你说过，是请仙人的分身下凡？”
“没错”
“那么，如果说，我是说如果啊，仙人分身有没有可能会攻击凡人？”
“不知道，毕竟天道大誓只是记载于书中，很少有人真的为了见一次仙人就立下天道誓言，至于仙人分身会不会攻杀凡人，……或许会对许下誓言之人动手吧，但我想仙人要收回那人的修为，可能也不会死吧。”
“可，能？‘可能’是什么意思？我需要一个确定的答案。”
对于李晓阳的质问，叶弦摇了摇头。
“就是没有确定的答案。因为，近几百年里没有人敢尝试。”
李晓阳看向清谦，清谦别开视线，眼睛微合。
“或许犹如书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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